进了血肉模糊的胖子脑袋里!
这一幕惊呆了刚刚拿到酒的流浪汉们,人们在震撼中又喝了一口酒,吞咽声明显。
然后
“卧槽牛逼!”“吊!”“够劲!”“早看这死肥猪不爽了!”“还能吃吗?”
瘦竹竿没有管那些欢呼的、奇怪的、形色各异的声音,再也没有关注那些喝了酒的人——
他本来打算把这些人好好处理一下拿去卖了。
清道夫不喜欢这种病秧子是有理由的,但他懂怎么伪造健康器官:就算伪造的没那么完美,找到买家还是有可能的。
然而现在,他再也不想那些东西了。
他看着电视机,本能地将激动压在心底,然而激动之情在失去义体的控制后还是涌现出来了一些。
他看着电视上的迈特,喃喃自语:
“卧槽,儿子,牛逼
.爹现在就去投奔你”
“那个肘人王这都不犯规?!裁判眼睛瞎了?!”
世界的另一处,位处阿根廷的一所体育学院中,院长气急败坏地看着这场比赛。
这是u14,和那些正经俱乐部不一样,u14的队伍很多甚至盈利渠道还是他们这样的体育学院,是他们体育学院用来展示运动员的渠道。
院长完全气急败坏。
两个运动员当场下线!
其中一个抬出模拟舱的时候和癫痫犯了一样,一用神经诊断设备接进去就发癫得更厉害了,神经数据紊乱,脑电信号混乱,简单讲:废了。
另一个倒是好一点:虚拟比赛中小腿骨折,不过实际表现则是腿部义体过载烧毁,人造跟腱过度刺激导致的关节变形,可修复。
但这是对运动员本人算好事,对体育学院来说,这种伤势已经会影响球队对他的报价了。
换句话说,也废了。
“操操操操,查到那个叫迈特的小子是哪个地方的了吗?!”
他不停踱步,手指抵着耳边的通讯设备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