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稍经那些坏人煽风点火,他们就敢纠集起来朝天阙,沦为文臣缙绅手中的一把尖刀利刃!”
“长此以往下去,定然于国不利,因此陛下才会起用陈瑛,打着追查建文余孽的名义,借陈瑛之手敲打这些科道言官一番,说到底陛下的良苦用心还是为了国朝为了大明。”
说到此处,那倚靠在软榻上面的永乐皇帝豁然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弘壁。
“小子,有没有人提醒过你,妄自揣测圣意,这是掉脑袋的杀头之罪!”
“啊?什么?臣以为是自家人闲聊呢?竟然还要杀头的吗?”
李弘壁满脸惶恐地拍了拍胸口,装的跟真的一样。
朱棣见状气极反笑,终究是没有骂出声。
自家人,这三个字,他是听进去了的。
“陛下,这封《直言疏》,其实是根本没有道理的。”
“就拿着陛下任用酷吏陈瑛一事不放,恶狠狠地批判陛下,这原本就不公平!”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一时不察任用陈瑛,这确实是过错,但陛下为我大明做出的贡献呢?”
“自陛下即位称帝以来,没有一日不是在为大明殚精竭虑,连臣在宫外都听说陛下每日处理军政事务,都要七八个时辰之久,每日朝会从未断绝,每日睡觉的时间,也不过两三个时辰罢了,此外陛下还时常召集文武重臣议事,还广开言路、从谏如流……试问如此一位勤勉圣明的君主,又岂会是如同这《直言疏》所说,那般不堪?”
“陛下不爱美色,不贪恋美玉,不尚华服,即位至今都没有为自己修缮过宫殿,还以身作则一再削减宫中用度,目的就是想多节省一些银子,去解决靖难之役后留下的烂摊子,去安置靖难之役中饱受战火之苦、因此流离失所的百姓子民!”
“上一次陛下为了赈灾,连脸都不要了,变相逼迫那些官员富商捐赠善款,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灾区的百姓……”
“你才不要脸!”朱棣怒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