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艺,从外形上讲,这些女孩必须是美人胚子,这是最基本的要求,不然一个丑八怪就算歌舞技艺再怎么好,也没人会搭理她;从才艺上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各种舞蹈全都会跳,会填词作赋,能写书法,能画梅兰竹菊……总之,想成为万人仰慕的对象,那就必须是美女艺术家,而且还是那种善解人意的美女艺术家。”
“所以文人不仅能在青楼女子处弥补传统婚姻中失去的爱,诉说仕途的坎坷,抒发内心的抱负,因为双方文化素养相似,所以清倌人更容易理解文人的作品,也很容易与之互动,这种精神上的愉悦更加催生了文人墨客的创作欲望,还能够在这里获得创作的灵感,写下传世佳作,所以她们满足文人雅士肉体层面需求的意义反倒是不那么重要,而是满足文人墨客审美情趣与文化情愫的作用变得极为重要,这些个清倌人为文人墨客提供了精神上的愉悦和慰藉,带来了萦绕心怀的审美期待,这也是为何历朝历代文人墨客都钟爱狎妓的真正原因。”
“比如诗仙李太白“间携昭阳、金陵之妓,迹类谢康乐,世号为李东山。骏马美妾,所适二千石郊迎,饮数斗,醉则奴丹砂舞青海波”,乘骏马携美妓出游。”
“比如诗魔白居易与张尚书家歌姬盼盼互生情愫,又与李唐四大才女中的薛涛、刘采春左右逢源。”
“比如风流才子柳永,宁可“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雨霖铃》、《蝶恋花》等名篇尽都是为青楼妓女而作。”
“再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前宋著名词人张先更甚,年过八十仍四处猎艳,私会尼姑,老年纳妾。”
“甚至就连就连一向严肃刻板的前宋大儒司马光也时常邀请名妓作伴,“携妓乐就富弼宅。洛阳多名园古刹,有水竹林亭之胜,诸老须眉皓白,衣冠甚伟,每宴集,都人随观之。””
梅婉琰听得眉头紧皱,盛寅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那前宋著名词人真是个狠人啊,年过八十还纳妾,诚可谓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还有那前宋大儒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