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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找你?”陈勇坐在罗浩身边,rua着竹子问道。
“嗯,一个急性心肌炎当成感冒发烧点滴的患者。”
“好像传染病放开的时候有好多急性心肌炎的患者,一个不小心就去icu了。”
罗浩只是点了点头。
自己已经说的很重了,老孟应该不会掉链子。
“出来撸个猫都要接电话会诊,你咋就这么忙呢。”陈勇撸着竹子,心满意足。
只可惜这个狗东西跟罗浩更亲近。
“医生么,就这样,得习惯。我家协和……”
罗浩说到这里的时候,深深的看了陈勇一眼,“我家协和,好多带组教授平时都不太忙,该钓鱼钓鱼,该打牌打牌,该打高尔夫打高尔夫。
但那是他们看见了天花板,知道再怎么卷都卷不出结果,只能乐天知命。”
“罗浩,你平时爹味儿没这种浓啊,最近是怎么了。”陈勇不屑,一边撸着竹子,一边鄙夷道。
竹子昂头,对着陈勇一呲牙。
“狗东西!”陈勇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不是爹味儿。”罗浩微微一笑,“几年前,有个阿里的p7发微博,说自己年薪200多万,还有股票期权,大概几千万,这个收入应该比同龄的协和主治高很多。”
“这么嚣张?”陈勇一撇嘴。
“嗯,当时阿里的人就是这么嚣张。指名道姓说协和,但没人搭理他。”
“真是,现实和不一样啊,要是我师父写的话,这里会有故事了。”陈勇把竹子的头按下去,继续撸。
“哪有,谁会和一个少年得志的人计较。命好,人家能一辈子这样;命不好,他很快就会跌落。年少得志随后陨落在泥坑里的人老板们这辈子见的多了,况且只是一句话而已,怎么会当真。”
“后来呢?”
“前段时间,他开始后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兴趣打听。或者是35岁被优化,之前挣的钱在临安买了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