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做的相当不顺利,医院的领导看的脸都成了猪肝。”
“后来开台大约一个小时,术者忽然身子一栽……”
“心梗了?”Icu的教授追问。
“不是,后来考虑应该是呼碱,晕了。”
“靠!”
“等他醒了发现裤子都湿了,没办法,硬着头皮换了一身衣服再次上台。”
罗浩讲的事情看上去很轻松,其实却相当残酷。
但那位大佬也算是医者仁心,都尿失禁了,还要坚持把手术做完。
“这件事情后,大佬就很少愿意出帝都,其他人也怕碰到类似的事情。”罗浩笑笑。
“啧啧。”
“害,大佬也是人,哪怕他来自梅奥。”罗浩道,“走吧,我去看一眼患者。”
“他脾气不好,一直在骂人。小罗教授,你别跟他一样的。”icu的教授听罗浩举的例子后有些忐忑,小声叮嘱。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经常骂人容易出现呼吸性碱中毒,尤其是戴口罩的前提下。”罗浩说着,眼角余光轻轻瞥了一眼陈勇。
陈勇没有觉得罗浩在阴阳自己,而是很认真的考虑以后开车的时候要摘掉口罩。
上次开车还是开着三轮子从齐道长的道观下山,那天没戴口罩,所以没出事。
“罗教授,你这~~”icu的教授笑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你骂回去了么,方教授?”陈勇问道。
“啊?我哪敢,英文水平不过关,而且我没看出来患者是什么病。”
“骂他们啊。”陈勇一挑眉,“他们都是贱皮子,你怂一点,换来的只能是得寸进尺。”
“嗯。”罗浩非但没劝陈勇反而点头,icu方教授无言。
“西方人的道德准则太随意,会影响我力图使中国人达到的高标准。”罗浩轻声说道。
“啊?这是?”
“教员说的。”
“……”
说着,已经走进icu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