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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在官场多年,早是老狐狸了,听听他的意见也不错。而且他手里关系也不少,当初下放也不过是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他要是哪天想回去了,估计也是不难的。
庚长青要睡西屋,被褥倒是有,苏茉当时做了两床当嫁妆的。只不过都是棉胎,没有被套罢了。
“这…庚叔叔,要委屈你盖棉胎了。”苏茉有些尴尬,她还没有凑够再扯一床被套的布票。
庚长青有些惊讶,又有些心酸,赶紧摆手:“没关系,这棉胎挺白的,看着也干净。”
之前吃穿用无不精细的小公主,竟然连再做一个被套的布都没有了。
庚长青决定,回去就给苏茉弄些布票送来。之前是他疏忽了,给的都是吃用的。
同时又凉凉的看了陆长征一眼,还军官呢,连个媳妇都养不好。
陆长征也有些尴尬,他之前可是把布票都给媳妇了,也不知媳妇都用哪去了,也没见她做新衣服。
等庚长青安置了,夫妻二人也回了房。
很快,陆长征就后悔留庚长青过夜了。
因为有外人在,虽然隔个了房,他也再三保证对方听不见。但媳妇就是不愿意配合,死咬着被子不愿意出声,一回后就不再让他碰了。
陆长征真是哭唧唧,下次就算是暴雪,他也要把人轰出去。
凌晨四点多,陆长征和庚长青就起床,准备去牛棚了。
苏茉本来也想跟去的,但风雪太大,陆长征不让。
拿了两块腌好的狍子肉,又从家里装了些粮食,两人便出发了。
两人再回来时,已经差不多七点了,苏茉也做好了早饭,庚长青吃完,冒着风雪回公社去了。
陆长征洗完碗,也出了门,先是去陆家,跟陆伯鸣说起那事。
爷孙俩在房间里密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陆长征拿着一封陆伯鸣的亲笔信走了。
陆伯鸣经过野山参近一个月的补养,身体已经大好了,要不是现在风雪大,他都得出去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