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看到阎解旷嘴唇都快被摔烂了,不断流血,地上还有两颗大门牙白里泛着浓浓的黄色,阎解旷疼的直掉眼泪,顿时楚文非常关心的朝着阎解旷温柔道:“阎解旷,你没有事情吧,你怎么摔倒了,瞧瞧你这弄得,比我还要大两岁,竟如此不稳重,三大爷看到你这一副模样一定会非常心疼,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伤成这样子,好同情你哦。”
楚文摇头叹息,好像发自内心在关心阎解旷。
阎解旷面对楚文关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目眦尽裂。
拳头恨不得攥烂了。
阎解旷是真想骂楚文几句,不过嘴巴太疼,此刻阎解旷说不出来任何话。
阎埠贵在屋里看到阎解旷伤成那个样子,嘴角笑容顿时凝固。
阎埠贵冲了出去。
“解旷!”
“解旷。”
“怎么样,很严重吗摔得。”阎埠贵一把抱住阎解旷,显得十分心疼。
阎埠贵看向楚文。
吃了这小子的心都有。
阎埠贵觉得阎解旷七岁,而楚文才五岁,阎解旷去欺负楚文,那不是手拿把掐吗,万万没想到,楚枫家里人就没有一个是白给的,楚文就那么一个侧身,阎解旷就摔得跟一坨屎一样难看。
阎埠贵看似平淡。
内心风起云涌。
楚文此时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们家阎解旷明显疼的说不出来话,您就别问了,赶紧送医院去吧,再晚一些,万一嘴唇留下伤疤呢,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楚文都有些替阎埠贵着急的样子。
阎埠贵指着楚文怒斥:“我们家阎解旷之所以伤成这样子,就是因为你,你装什么好心眼,装什么大尾巴狼。”
阎埠贵是真破防了。
楚文相比于阎埠贵的脸红脖子粗,就要显得淡定非常多。
楚文抠了抠鼻子:“三大爷,你这说什么话,我就是在玩石头子,然后阎解旷在我旁边摔倒,我碰都没有碰过他,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