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脑子要是变的迟钝了,也便于管教这贼小子。
郝大根主意打定,也答应去给棒梗搞点止痛片。
六十年代国营药店可都是不给买止痛片的。
郝大根就想到了一个人-丁秋楠。
丁秋楠昨天下午就已经去了机械分厂医务室报到。
机械分厂离红星轧钢厂也不远,郝大根出了南锣鼓巷到了鼓楼东大街上,随便找了个路人就问到了去机械分厂的道路。
从鼓楼东大街往南一拐,穿过棉花胡同再这两条街就到了机械分厂。
机械分厂医务室,丁秋楠叹了口气。
她父亲从副院长的位置上被撤了下来,现在只能是闲赋在家里。
没了工作,不仅没有工资,国家定额配给的粮油也中止了供应。
丁家也没有多少积蓄,没有国家供应的粮油,只好是去黑市上高价买粮食。
黑市上的粮食可要比定额配给的高上好几倍,尤其是困难时期,粮食的价格那可不是一天一个价,而是一会儿就是一个价。
不买没有关系,自然有人买。
丁家的那点积蓄很快就用完了。
可这才是刚刚开始,丁秋楠愁眉不展。
她的梦想虽然是读大学,在协和这样的大医院上班。
可现在来到了这小小的机械分厂的厂医务室当了一名厂医,她离着自己的梦想是越来越远了。
“丁秋楠,我还以为你没过来报到。”
丁秋楠扭头一看,进来的居然是昨天帮她狂怼踩着她爸往上爬的忘恩负义的张学峰,让她出了一口的郝大根。
丁秋楠昨天就忘记了向郝大根道谢。
“郝大根!你怎么来了?”
丁秋楠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她对郝大根是有些好感。
在她的父亲从协和医院副院长的位置上被撤职开除以后,所有人对她也不再有笑脸。
而是就像是躲瘟疫一样的躲着她丁秋楠。
这让丁秋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