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昂着脑袋,目光森然。
鄙夷的看着贾张氏。
“大根,老太太给虹军做过军鞋。”
贾张氏小声的跟郝大根嘀咕,她都不敢抬眼看聋老太太。
郝大根笑了两声:“贾大妈,给虹军做过鞋的举国上下也有几百万人,只是给虹军做过军鞋就成了功臣了吗?”
贾张氏品咂着郝大根这句话,她觉着有些道理。
聋老太太哼了声,有些不太自在。
“贾大妈,你是哪一年进这四合院的?跟老太太认识也有些年头了吧?”
郝大根笑着问贾张氏。
“我是民国30年住进四合院的,那时老太太就在了。”
“民国30年,也就是一九四一年,今天是一九六一年。贾大妈,这都二十年了,你看过老太太纳过鞋底,做过鞋子没有?”
贾张氏努力的想了想,她然后摇了摇头。
贾张氏认识聋老太太二十年,别说是看她纳鞋子,做鞋子了。
就连衣服上的纽扣掉了,聋老太太也是拿到中院让易中海媳妇一大妈给缝上。
“大根,老太太不会做鞋子!”
贾张氏眼睛一亮,她惊呼了一声。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她眼神闪烁。
“胡说!”
聋老太太尖着嗓子叫了声。
“老太太,是不是胡说没关系。淮茹,你进屋把贾大妈正在纳的鞋底给拿出来,让老太太纳一纳鞋底。只要她会纳鞋底,那就说明她会做鞋子。要是不会纳的话,那可就是不会做鞋喽。”
郝大根呵呵一笑。
贾张氏眼睛一亮。
“对呀,这很简单的。老太太,你纳下鞋底瞧瞧!”
“张家丫头,太太我看你是被乡下野小子弄昏了头吧!太太我怎么可能给你们纳鞋底!真是跌了太太的身份!”
聋老太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高声尖叫。
郝大根笑了,聋老太太这是有些慌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