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单提成都有很多。”
“没有你一单赚的多。”“当初你的老师，也是这样被你逼死的么？”
“我对不起他。”“他确实没碰过我，但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傻到自杀。我当时只是想要学校赔一点钱而已。”
“...”
而随着弹幕上无数的“卧槽...”
评论区很多人痛斥那个女生的无耻和狼心狗肺。
但其热度，和当初事发时完全不能相比。
而且现在骂这个女生的人。
当初估计也骂过杨素“衣冠禽兽”。
白渊将手机递了回去。
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领导。
周斌被他这一下反客为主搞得气急反笑。
用手指指了指手机，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没有。”白渊想都没想的答道。
只是看着自家领导被他呛得直咳。
还是补充了一句，
“我...前一天晚上没睡好。当时头有些晕，说了点胡话，下次一定注意。”
“你...咳咳！”
只是他这个补充反而让周斌咳的更厉害了。
脸被呛的通红。
但是白渊个没眼力见的丝毫没有给领导倒杯水的打算。
片刻后。
周斌停止了咳嗽。
脸色复杂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寡言少语。
性情冷漠。
但是手艺和人品确实没得说...
当然。
皮囊更是万里挑一！
只是...
周斌一辈子都在殡葬行业。
有些事。
他虽然没见过。
但不代表他不信。
思考了片刻后。
还是眯了眯眼。
低声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压下来了。
现在这里就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