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
“那个......”温迪尴尬一笑,开口解释,“杰克那个家伙说是什么绝世佳酿,结果我喝了一口才发现不过是普通的苹果醋而已。”
白染:“......”
“温迪你敢再不靠谱一点吗?”
白染绝望扶额。
“算了算了,苹果醋也可以吧。”
说着接过苹果醋,牛饮一口。
跑了一个早上,他是真的渴了。
“对了,这个还你。”白染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副破碎的单片眼镜。
“抱歉,不小心打破了。”
“没关系。”温迪收入怀中,淡淡道,“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你这个家伙,其实是早都预料好的吧?”白染拆穿道。
“没有,你不要乱说。”温迪连连摆手,“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别想收我的钱哦。”
“算了,看在你终于做了一件正事的份上,这次委托免费。”白染回道。
“那谢谢你啦。”
“不客气。”
两人彼此讥讽着,忽然一阵清风拂过,心旷神怡。
“好怀念啊。”温迪闭着眼睛说。
“第一次在这里看风景的时候,我还不是‘这副样子’。”
“不是这副样子,那你是哪副样子?”白染好奇。
“大约在两千多年前,七神还没有统治提瓦特。”温迪看向天空,开始回忆,“那时旧王朝的暴君包围整个蒙德,连飞鸟都无法过境。”
“那时候的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精灵,还没有实体。”
“所以,”白染摩挲着下巴,“你以前是一只风史莱姆?”
温迪:“......”
“差不多吧。”
温迪笑笑,继续说。
“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和假斯坦利先生一样,借用友人的。”
“我要说的故事,其实你应该早知道到了。”
“发动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