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衣服在门外呢。
想出门将她的衣服拿进来,纳诺开口道:“少夫人和玉湘姑娘也知道。”
这么说她们交流过这事了,这帮娘们办的什么事。
“你深更半夜摸到本少爷床上成何体统?”慕容顺满头黑线。
“奴婢见过这世间太多的丑恶,但在您这见到了人性的善良,公子憨厚,待人温和,公子收了奴婢,奴婢会一心一意伺侯公子,如若不行大不了奴婢出去再将衣服穿上。”
这么有个性!
憨厚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是不是糟蹋了这个好词,慕容顺揉了一把自己的脸。
见他迟疑惑,纳诺将被子再往下拉,露出深沟,巧目盼兮盈盈笑道:“奴婢来自高原,会骑射、套马、后空翻,公子不想了解了解?”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这个可以有。
慕容顺也不吹灭蜡烛便伸出手,捉住她光洁的下巴。
后世被社会毒打,女朋友也跟有钱人跑了,现在可不要苦了自己,何况这里是万恶的旧社会。
吹灯是不会吹灯的,这辈子也不会去吹灯,要不然怎么能看到这么有才华的人展示真本领。
纳诺的嘴唇明显是为今晚细描过,好似融化了一半,接着低呤着像只受惊的小鸟抖颤起来,完全不是刚才霸气豪放的状态。
高原上有茂密的树林,也有丘陵和草原,适合策马奔腾。
从此以后慕容顺知道,高原长大的人,抗压,肺活量大。
——
第二天,接近中午慕容顺才洗漱。
这么晚起床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
那张弓拉得太满了,自己一晚没绷住。
下午去前厅转了一圈发现没碰到一个熟面孔,大家好像都躲着他。
不至于吧,自己又没生气。
到了晚上终于在前厅走廊碰到王尚清。
这次慕容顺头痛起来,不是脑上的旧伤,是王尚清手里拿的一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