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被王尚清拉住。
“箱子里夹杂了生石灰,那个装银票的小盒子里的东西不用黄表纸引燃也能起火,银票早就被掉包了!”王远知说完睁了一下眼睛,就怕别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王尚清奇怪地看着他身边的相公。
慕容顺点点头:“没错,要不然也不会燃烧得那么彻底,还有就是太灵异了会让人猜测,想了一下加入了启程时要烧香这个桥段。”
“何谓桥段?是因为要路过那座桥吗?”王远知马上又好奇起来。
“可以这么理解。”慕容顺懒得解释。
“相公说说王真人他们凭空将纸烧着是不是同盒子里的纸能自动起火有异曲同工之妙?”王尚清也有好奇的一面。
“千万记住他们是靠坑蒙拐骗来忽悠钱的,不像你相公靠的是计谋,他们做法用的纸上面涂了白磷,那玩意见到阳光一般都会自燃。”慕容顺没用动作而是用言语狠狠地踩了王远知一脚。
“公子从高澄那弄了多少钱?”王远知无所谓,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前几天你说过不分钱的,你就不想知道高澄买到了什么?”慕容顺挤了挤眉。
王远知不言语。
“王真人,您要是叫本姑娘一声祖师奶奶这张银票就给你!”王尚清还是没忘记上次那事。
不过今天也高兴,她身上的钱你能买很多很多东西,再说相公刚才让她带着两张银票的意思她大概猜出来了。
王远知一眼就瞟到是张一万两的银票,开始心动了。
果然相公没反对,王尚清又拿出一张。
慕容顺看到上面的鼻涕还没干,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去看院子里鱼缸里的鱼去了。
虽然天黑看不见,他也不愿在厅里待着,费事听到王远知真的开口。
要是老爹绍宗同志知道自己给两万两银子给王远知去修道观,一定会打断自己一条腿。
他的月俸才二十两银子左右,两万银子估计他一百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那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