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过去,柔然公主焦急地朝院子张望了好几次,手指都搅红了。
半个时辰后慕容顺终于来了,还牵来两匹马带着一个包裹,这是要去颍川。
“公子要独自去前线,那里有事要发生?”柔然公主在他进来后赶紧掩上门问道。
“公主莫慌,本某启程前托您点事,就几句,您记住不要有遗漏。”慕容顺让她坐在自己面前。
“公子请吩咐!”柔然公主还是紧张起来。
“前线会出大事,家父可能姓名不保,本某要即刻去往颍川,一刻也不能耽搁,公主近期多去太傅府,尽量在那住下,府上没有男丁,高澄应该不忌讳。”
“就是有男丁又如何,公子乃小女义父!公子是如何知晓令尊有难?”柔然公主马上道。
“实话说本某上次随父出征是为家父解水厄之难,时机不对,现在看来天命难违,本某还要去试试!”
柔然公主的嘴张的老大。
“此事公主不可外传,您记住一点,无论前线传来什么消息,公主有空在太傅府陪陪我娘。”慕容顺大喝了一口茶,又将茶杯重重放下。
“公子刚才说了,让小女子尽量在府上住下,令堂放心公子一个人去远方?”柔然公主给他添满茶道。
“本某谎说王家大小姐已有身孕,需要我前去照顾才能脱身,您知道的我娘最在乎此事的。”慕容顺这次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真有?”柔然公主突然红了脸。
“估计没,要不然会有消息,此话题没必要再说下去,本某走了,记住刚才那些话。”慕容顺转身离开。
“邺城距离颍川数百里,小女子听闻丽沁姑娘的那匹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公子不如骑那匹马好早一点到达前线。”柔然公主指了一下院子里的那匹黑马道。
见慕容顺犹豫接着道:“此马好像真通人性,终日往返丽沁姑娘被关的地方和小女子的住处,别人喂食也不吃,不如公子带着路上换乘也多一个选择。”
慕容顺点点头,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