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顺他推了一下躺在身边的王远知,没推到人,碰到了他的脚,嘴上也没闲着直嘀咕:“这个老前辈是不是傻了,他自己在茅屋里,他应该喊进来呀,怎么喊出来!”
王远知看清周长老手中拿着的是玄闵棍后也不搭理慕容顺,一个纵身跃上了空地旁的一棵大树。
慕容顺与另两个面面相觑的茅山弟子去到周长老面前时,王远知也走过来了,脸色煞白,与周长老漆黑的脸正好相反。
“前辈~,……。”王远知不知该说什么。
“此人能悄无声息靠近老夫还能将陨铁弯成这样,功力在你我之上,王掌门,你们一路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周长老说话时不停地抖动着稀稀拉拉的胡须。
王远知犹豫了一下道:“晚辈确实有发现有人跟踪我等,不过他们是卉成门的人。”
“卉成门的人!老夫为何不知此事?他们跟踪王掌门干什么?”周长老舞动了一下玄闵棍,发现并不像往常一样顺手,愤怒中双手捂住铁棍两头想要掰直它,玄闵棍纹丝不动。
装,接着装,你都堵到路口了还说不知道这事。
王远知有点无语,但还是要回话,缓缓道:“晚辈其实也不清楚,大概恰巧同路了吧。”
周长老面色更加不好起来。
“如此看来老夫要尽快赶回卉成门,此地离伏流城已不远,王掌门可否与老夫换两匹马。”周长老往树林里瞟,似乎刹那间忘了兵器的事。
“前辈喜欢就行。”王远知此时也不好拒绝。
周长老提着弯弓,不对,提着弯铁棍进了树林,打量起马匹,像是看马的膘肥不肥腿壮不壮一样东扣西摸。
茅山宗的两位弟子脸色暗了下来,王远知嘴角欠了好几下。
有人以为他是在找宝典,有人知道他在摸其他东西。
奶奶的,好不容易将茅山师徒弄走又有一条尾巴。
周长老有点失落地换好马,将铁棍扔到马车车辕上。
这边茅山宗的人早就收拾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