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钱,但却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一旁的管家见状,忙笑道:“几位官差一路辛苦了,些许银钱不成敬意,只当请诸位官差吃酒了。”
洪押司瞥了管家一眼,冷声道:“老杨员外,非是俺等不讲情面,此次征收丁身钱没得商量。杨庄五百三十八户,总计两千六百九十人,需缴纳一万六千二百二十五贯,一文都不能少!”
“若是缴纳不齐,便以军法处置,抄家斩首!”
话音落下,那两名衙役齐齐将手按在腰间佩刀上。
老杨员外满脸惊惧,失声道:“便是把俺家搬空了,也凑不齐一万六千多贯呐!”
威逼过后,洪押司面色缓和,商议道:“这样罢,你与小杨员外各出五千贯,剩下的差额,俺会从村民身上征收,如何?”
五百多户村民,用力榨一榨,还是能榨出六千多贯钱的。
老杨员外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只得尽量减轻损失:“洪押司,五千贯实在太多了,可否再少些。”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家资不过万贯,这其中还包括田地与商铺。
五千贯若是交出去,家中浮财便彻底空了,只怕到时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这事没得商量!”
洪押司一脸坚决,不容质疑。
忽地,老杨员外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衙役与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状,洪押司摆摆手:“你等且去外面转转。”
待到衙役与弓手出去之后,老杨员外这才问道:“洪押司稍后是否要去杨怀德那?”
“自然!”
洪押司点点头,想看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杨员外压低声音道:“不如这样,洪押司到时便说俺们两家一人出六千贯,若是答应,俺立刻拿出四千贯现钱!”
闻言,洪押司挑了挑眉,神色怪异。
早听说两家如今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来,今日总算是见识了。
好家伙,这老狐狸为了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