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家破人亡。”
“会吗？”
“秦淮茹，这还用问吗，你看娄晓娥什么下场？还有轧钢厂的老张，是不是被刘海中整得喝了敌敌畏？
老张那可是五级锻工，三十多岁就掌握了高超的本领，没少给厂里做贡献。
可刘海中当着纠察队长，非要给老张扣帽子。如果不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老张也不会把敌敌畏当水喝，咕咚了一整瓶，留下了媳妇和不到十岁的孩子。
到后来，二大妈怎么说的，说老张喝农药，跟老刘没关系，老张就喜欢敌敌畏那个味儿。
二大妈本来还算一个不错的人，可刘海中得势那段时间，整个人都变了，那表情，那走路的姿势，那行为……
等刘海中倒台了，二大妈忽然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你说这人啊……”
何雨柱说的都是66年到68年之间，发生过的事。
秦淮茹都了解这些事，发现自己试图给刘海中家里人求情，很荒唐。
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的刘光福，他们就当没看到，直接回了中院正房。
早晨。
棒梗家里吃着早饭。
富强粉宽挂面，每个人两个荷包蛋，还有一盘牛肉，一碟子贾张氏喜欢用来下饭的腌菜。
看到槐花吃饭很慢，棒梗笑道：“槐花，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不要去想害怕的事，你要一直去想好衣服，好饭。还有呢，等春节，哥给你买很多小红炮，还有钻天猴儿。”
“知道啦，哥，你真好。”
槐花又开始吃面条。
小当看着棒梗：“哥，今儿中午，还去全俱德吃烤鸭吗？”
“去。”
棒梗道，“那些恶人倒霉，不能影响了咱们享福。”
吃过早饭。
棒梗提着暖壶走了出去。
看着跪在地上，冻得面无血色，眼角的泪都结冰的刘光福。
“冻坏了吧？咱毕竟一个院子里住着，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家里人有多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