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少了两颗门牙,啥感觉?”
易忠海:“就当提前老了,脱落了。傻柱,你就甭给我添堵了,以后院子里的事,还得我操心。”
晚饭。
易忠海家里吃的也不错。
毕竟他一个月99元,根本花不完。
但是他想吃点什么,必须有卖的才能吃到。经常会遇到有钱花不出去的情景,因为有钱买不到没有的货。
大米饭,白菜炒肉,一盘花生米,一个鸡蛋汤。
一大妈吃着肉,也是无精打采。
“老易,如今傻柱不跟你一条心了,棒梗也把你整得要死要活。这南锣鼓巷95号,咱已经待不下去了。
依我看,咱们效仿三大爷,把房买给棒梗,就当讨好了他,咱们搬出去住,手里有钱,搬到哪里都有吃有喝。”
易忠海重重叹息,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住在这里,勉强还能活,不愁吃不愁喝,无非就是没面子而已。
如果搬走了,可能很快就归天了,棒梗狠起来,甚至让我后背发冷,我担心一旦咱们搬走了,他会灭门,杀了咱老两个。”
一瞬间。
一大妈吓得心律失常。
天黑了下来。
李怀德和身边的两个厂领导。
吃好了喝好了。
李怀德提着棒梗送他的十多斤羊肉,十多斤白萝卜,带人离开了。
同时也带走了棒梗写给他的借条。
但是李怀德清楚,棒梗有的是钱,找他借钱就是故意的。
西厢房。
秦淮茹捶了棒梗胳膊一拳。
“啥时候还有羊肉,妈也想吃。”
“过几天有,到时候炖羊排,一家人吃个够。”
秦淮茹轻轻点头,笑脸那叫一个风韵。
何雨柱什么都不问,只管安静的收拾碗筷。
院子里传来了自行车的铃铛声,还有女孩哼唱洪湖水浪打浪的声音。
何雨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