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几下晚饭真的要被打出来。
正紧急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鬼难缠,难缠鬼。你俩看没看清楚就打,真不怕脸上再多个刀疤?”
疤脸男子停下手,对来人说道:“你什么意思?”
来人哈哈大笑,透过人群阿布才看清来人模样。约有三十多岁,长得瘦小精干,一张脸跟鼠儿一样。上身穿着一件粗麻短褂,下身则是灰色麻布束腿裤,穿一双深黑色老布鞋,说话时候嘴里几颗牙闪出白光,应该是镶了铁牙。
疤脸男见来人不说话,怒道:“铁嘴,你别仗着自己是庙工,我就不敢打你!”
铁嘴又是一阵哂笑,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难缠鬼,你忘了脸上的疤是因为偷了小油头的铅笔,被他爹老油头砍了一刀吗?你这会可是打了小油头的老师,老油头难保不会再砍你一刀呢。”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胡说!”疤脸男不知道是被揭了短,还是真的害怕,说话都吞吞吐吐了:“大合还有二柱能作证,我......我打的是小偷!”
大合和二柱相互看了一眼,都默不作声。
阿布见事情有了转机刚想起身说话,又被为首的男子一把按住。那人嚣张的冲铁嘴说道:“铁嘴!你坑蒙拐骗,嘴里能有多少实话?说不定你就和这贼是一伙的”。
然后转身看了看大合和二柱,缓缓说道:“他们俩被偷了衣服和腊肉,我们追出来就逮住这个小贼了,不信你问问他俩”
二人不敢抬头,只是囔囔着说是。
铁嘴又是一阵大笑,“兄弟,那我就救不了你了。只不过你最多被他们打一顿,受个冤枉。可是第一天就打了新来的老师,他俩可是要被不少人追着砍呦,正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铁嘴为自己念的诗而沾沾自喜,不由得又笑出了声。
“鬼难缠”“难缠鬼”两兄弟哪受得了这种气,转身又要对阿布一阵拳打脚踢。
“住手!”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