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奇的一幕,将凑热闹过来的老秦人们都看迷糊了。
“这些人难不成杀不死?”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神仙保佑?”
“仙人要来了吗?”
“不会又要有祸事降临咱们大秦了吧!”
百姓们的骚动隐隐绰绰。
嬴政站在高台上看得清清楚楚。
这些儒生此刻也没了刚被抓到的时候那么惶恐了。
他们站在淳于越的身后,满脸坚毅。
仿佛与嬴政对抗的是他们一般。
嬴政轻笑,侧头对着扶苏问道:“方才即将被杀的时候,吓得面色苍白,此刻发现背后有人相助,便又装腔作势。”
“风骨呼?亦或者,可笑呼?”
扶苏微微仰着头,看着自己父亲脸上那么明显的讥讽。
再看下方那些儒生,陷入了巨大的震撼。
父王根本不在意他们背后的诡异,反倒是只觉得可笑。
仿佛。
一只猛虎,在逗弄猎物。
猎物所感觉得安全,全是虚假的。
扶苏如坠冰窖。
他的嘴唇有些哆嗦,和嬴政对视的时候,有种内心所有想法都被看透的错觉。
“儒家术法中,除了一个言灵术外,还有另外的秘术对吧。”
逆光之下,扶苏看不清楚嬴政的面容了。
他只感觉浑身都在发冷。
广场上百姓的窃窃私语消失了,兵戈攒动的声音也消失了。
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还有逆着光的嬴政,对他开口说的话。
“儒家的确是在下一盘好棋,孤最器重的孩子,成为了他们窃取国运的突破口。”
“扶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答应与儒家合作的呢?”
“是幼年与淳于越学习的时候。”
“还是在发现与孤作对,博取民心能增强周身国运的时候。”
“亦或者,是在淳于越被抓前,你在你母亲寝宫与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