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哥,你流血了?”
杨义受的只是小伤,没甚理会就往家里走。路过李老头家的院子,却没想给李老头家的绣娘瞧见了。绣娘比杨义大了几岁,像大姐姐似的,平常对杨义多有照顾。像杨义在他家搭伙吃饭,巡检队的差事经常晚归,绣娘就经常帮他留下饭菜。
“怎么了,你的下巴也肿了,和人打架了?”
杨义看到绣娘惊呼,笑道:“没,就是摔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哪有说自己是狗的。”绣娘温婉一笑,“你等等,我来帮你擦药。”
“好。”杨义本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应了声好。
“药来了。”
李老头家的药膏黑糊糊的,带着阵阵熏臭。杨义吹着晚风,本有些头痛。谁知凛冽的臭气一熏,头也不痛了,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我想……还是不擦了。”杨义果断拒绝,“都是小伤,休息一晚上就好。”
“是嫌药的味道不好吧!我爹自己做的。李记的药油好用,但我爹老说没货。”绣娘歉然一笑,“算了,我帮你包一下手。”
“那行。”
绣娘把装着黑糊糊药膏的陶罐拿开,又拿了草药和布条过来,“止血的草药带有清香。这回你放心了。哦……我帮你留了饭。别嫌弃,还是老三样。”
“绣娘,谢了。”
杨义伸出手,让绣娘替自己包扎,“我记得有一回,你爹好像说起过,想让我在巡检队帮你寻门亲事,是真的是假的。”
绣娘的脸一红,低声道:“好像有这么一说。”
杨义呵呵笑说:“年纪大了,是要找个婆家了。”
绣娘的脸红了,也不说话。
“是啊,就是。”
这时,李老头不知从哪蹿了出来,“杨义,你这么说是不是想到了合适的好人家。唉,绣娘再不嫁出去就是老姑娘了。唉,也是我连累了她。我们家绣娘也不求大富大贵,找个踏实人家安稳过日子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