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欺负她的保护人角色,不然肖风从香港回来一问,谁知道会不会殃及池鱼?而且,林初欢这一阵也太拼命了,好像是铁人一样,不喝水不吃饭不休息,经常以办公室为家,短短几天,下巴也尖出来,黑眼圈也深出来。
林初欢朝他感激地一笑,只说:“我想跟着多学学,多看看,我不累,不用担心!”继续忘我地工作。
马良才只能担忧地看着她依然如故,不知说什么才好。
林初欢希望用工作麻痹自己。越忙、越累、越辛苦,她就越充实、越没有时间去摸摸自己的心,还疼吗?受得住吗?
连呼吸都疼痛的心,她必须得用工作麻醉它。
而且,在肖家大业的每一个工作,都让她体味到伤痛中的微弱幸福——毕竟,她的每一丝努力,都是在为了肖风的快乐。即使,他完全看不到,完全不懂得,完全不放在心上。
林初欢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疯子,像个吃**上瘾的患者,竟然在极致的痛苦里品尝撕裂之后的幸福。
但她收不住手。她停不下来。如果她现在停下来,她怕,一旦她连这点微小付出后的价值也感觉不到的话,她会即可死掉。所以,她愿意忍着一切疼痛,只为了,还能替他做一些些事。
就像人鱼公主在岸上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最痛苦的幸福。
林初欢只希望谁也不要打扰她,让她安安静静地在辛苦劳累中继续麻痹自己的心。只是,这样的祈求,上天有时候太忙,也没有顾上。
应子期的秘书杨光,就频繁地打扰着林初欢。
他经常奉应子期的指示来市场部视察迎新活动的进展。一来,他就要求林初欢就必须停下手中的一切,单独向他汇报工作。汇报完,他必得林初欢陪同他用餐。肖氏集团总经理的秘书来视察工作,部门上下当然是不敢亏待的,工作餐总是准备得十分充分。但就是这样,杨光还经常挑剔工作餐的质量,马部长只能给林初欢使眼色,让她找杨秘书看得上的餐厅单独请他。
林初欢坐在桌前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