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因为他娘的存在,本来找媳妇就难,这一下好了,更难了。
1966年5月份,风终于是刮了起来,整个四九城都乱套了,到处都是进步分子在打击落后分子,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是不是土匪进了城。
资本家是第一波受到打击的群体,首当其冲的就是娄家,一晚上的时间,除了娄晓娥之外,娄家人都被带走了,之所以放过娄晓娥也是因为她曾经和工人阶级结过婚,离婚不是因为阶级问题,而是丈夫不能生育,另一个原因是离婚后的娄晓娥没有回娄家住,她一直一个人生活,这也是娄半城的后手。
娄家其他人是洗不干净的,娄半城只能将存活的希望放在娄晓娥身上,起码女儿已经半个身子脱出泥潭了,那就别再回来了。
私下里肯定有补贴,但明面上,娄晓娥离婚后和娄家来往的也不多,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四合院这里没遭受到什么冲击,一院子都是工人,还都是穷鬼,谁没事来这里干啥,唯一一个臭老九阎埠贵,更穷。
学校开始停课,天天宣扬某些思想,反正就是不正儿八经的上课,小学生还好,中学生和高中生已经开始游行了,批斗那些落后分子。
鸽子市都停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迎难而上,满大街都是人,一个不小心就能被打上某种标签,不是工人阶级,谁敢随便出门?
轧钢厂的业务自然也受到了影响,每天只上半天的班,剩下半天的时间开会学习。
苏洛准备的语录算是派上用场了,这玩意就是免死金牌啊,走哪都得带着,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都得来上一句,确保自己的政治正确。
乱哄哄的局面中,秦京茹生了,生下了一个男孩,看到孩子的时候,她终于放下了心,她做到了,为苏家生下了继承人。
苏洛倒是没啥激动的,他又不是没孩子,而且他是女儿奴,对儿子...无所谓。
起名的时候,秦京茹想让苏洛给儿子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像小当和槐花那样,苏洛没答应,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