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矿盐,不禁感慨。
“当然了,这可是民生之物,我虽知50文、80文都能卖掉,但那是在喝老百姓的血啊!”
长孙涣表现得忧国忧民。
“国师大义,老夫替长安以及全国的百姓感谢你!民部都你打得底子,老夫来就是占一个现成的,惭愧,惭愧啊!”
戴胄刚刚上任没两月就闹出了盐业风波,幸好长孙涣提前有了准备,不然他也是一阵抓瞎。
“民部交给你就是信任你,走吧,去大唐银行,这买卖还是得钱货两清的!”
两人去银行签了字转好了账,戴胄和长孙涣又聊了起来。
“国师,你和皇上说的盐引这个方案,万一都不卖给民部,官盐没有了,那私盐的价格不就都抬上去了吗?”
“我不是说了吗,长孙家的细盐9文一斤卖给民部,你不加价,那私盐就上不了天。”
“这万一长孙家的盐量不够,那私盐不还是会涨上去吗?”
“我明白你意思,这个就是经济学中的价格低会引起供给不足,从而引发黑市价格变相涨价,但你要知道一点,长孙家的盐产量是你想象不到的。”
长孙涣又拍了拍戴胄的肩膀,说道:“老同志,你只管当好你的差,这外部的因素不用你操心,我都帮你想好了。”
“哎呀,国师大才,你干什么都是一把好手,和你比,老夫差得太远了。”
戴胄这么正直的一个人,都免不了要拍一拍长孙涣的马屁了。
这一下子将过去的额外库存换成了200万贯,长孙涣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于是他销售方案教给了戴胄。
长孙涣提前印好了两百万张盐票,民部派人给每家每户按人头发放。
每人凭票只准买一斤,没票的就按50文一斤不限量供应。
大年初一开始,民部的官员放弃休假全部加班来销售盐,人手不够就出三倍的薪水请长孙涣的销售来帮忙。
初二这一天,一车接一车的盐从运往长安市场和东南西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