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如约来鹿鼎公府来吃烤骆驼,那一对大驼峰,让程处弼馋得要命。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长孙涣的伤也好了,正式接过了袁天纲的担子成为了国师,皇城司那是私下的身份,只有个别几位大臣知晓。
延州的铁路提前了一个月竣工,李恪坐着火车回封地,长孙涣五人也一起相关,顺便去那边玩几天。
“二郎,有了这铁路,本王来去长安就方便了,我看你这不是格物奇才,分明就是鬼才嘛,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齐声说是。
“大哥,往后这条铁路一定要看好了,我估算了一下,这石油能开采四十年。”
长孙涣不停地叮嘱这事。
“二郎,你说的这石油真得那么神奇吗,能烧能铺路又能当药还能制衣服,虽然不可思议,但本王还是愿意相信你!”
李恪对长孙涣一百个放心。
“大哥,到时你就明白了,远不止如此。对了,怀道,回长安后,你就对外放出消息,你搞到了洗涤的配方,到时高价卖出去,咱们金陵的宅子就有了。”
长孙涣准备再坑一次世家。
“兄弟啊,你说的这些我听的都像天方夜谭,不过这火车我算是见识到了,你太有才了!”
诺曷钵也把吐谷浑那一摊让给了接管的官员,自己带着玛桑来到了长安,如今也是他们兄弟中的一员了,因为他年龄最大,都喊他哥哥。
“都说了这中原比你那高原要好得多,你这只不过才见到长安,等你见到洛阳、金陵、成都,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众人哈哈大笑,一起碰着杯。
300多公里的路程,中间没有停靠,上午出发下午就到了延州。
石油开采也已经在进行之中了,这边的电厂已经开始发电了,不过用电仅限于石油井和吴王府、州府,其他人家还是没有用上电。
长孙涣也在延州成立了石油公司,自己任董事长,萧牛顿这段时间在这儿盯着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