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令,像是未出阁女子不能抛头露脸,出门必须戴帷幔帽,不能跟陌生男子搭话之类等等,并没有这些繁文缛节。
小布丁天真烂漫,心思单纯,所想所做倒也引不来指摘。
秦放跟随吴道临在正厅坐下,寒暄几句,拱手道:“吴大人做这青州知府也有些年头,我今天来是有几件事想请教。”
吴道临微微一点头,对小布丁道:“巧儿出去玩,我和秦放有事要谈。”
小布丁松开秦放的衣袖,眨巴两下眼睛离去。
看着她走远,吴道临收回目光,“不知你想问何事?”
秦放思索片刻,“想听听你对当前朝局怎么看。”
半晌,
吴道临沉声吐出八个字:“权臣谋私,内忧外患。”
“何解?”
“皇帝年老,身边尽是奸佞,“吴道临起身,负手而立,脸上一派悲凉,”朝廷一应事物都把持在丞相傅晦手中,他是平王的舅舅,一心要立平王为太子。”
“王朝储君历来立长不立幼,这平王非嫡非长,怎么也轮不到他吧。”秦放喝了一口茶水。
“说的是啊,可惜嫡长子已经不在了……”吴道临神情颇为哀伤愤恨,“王室权柄之争,相较于战场更血腥,战场是杀敌卫国,而王室战场是父子之争,兄弟相残,何其残忍。”
秦放听着他的声音,透着无奈悲悯,看的出来,这是一位有思想抱负的志士,在青州这两年最深的感触就是人民安居乐业。
当然,
除了他以外,作为青州首富,他的财富实在太招眼,也是因为他,青州才有了强盗,而且专注打劫他一个。
因此在秦放眼里,青州人民的岁月静好,都是他在负重前行。
“我听说大人以前也是京官,不知为何到这偏远之地当了知府?其中是否有什么缘由?”
吴道临低头笑了笑,“我寒窗苦读参加科举,只为有朝一日能造福百姓,并非为了些虚名,更不想参与帮派之争。”
秦放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