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
黄平收回怒视儿子的眼神,端起碗喝了口,说道:“是我过去有些疏忽了,总想着如何才能对你好,却忘记你还是个孩子……”
黄夫人轻轻一叹。
自家只有兄妹两人孤苦伶仃相依为命,被父亲舍生救下的袍泽却过得有滋有味,日子和美……换位思考,即便他们这种成年人,怕也有些意难平。
脆弱敏感,自尊心强些,也是正常。
宋煜端起酒碗敬黄平:“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都放下了,您还有什么放不下?再说心里始终有个梗,也不利于您突破成为化劲宗师。”
黄夫人听了这话,微微垂首,轻擦眼角。
黄平也是眼圈发红,道:“大哥临走时也说过……让我照顾好伱们兄妹,然后好好生活,其实我做得不够好!叔今天给你交个底,你这边不必说,丫头那边,我早准备了一笔丰厚嫁妆!”
黄腾面如猴腚,端起刚倒满的酒碗大声道:“我此生也绝不会辜负大哥和雪琪妹妹,来,干!”
说着主动跟父亲和宋煜碰了一下碗,也不看两人,自己仰起头……吨吨吨。
黄平嘴角微微抽搐,强忍抽这混球两巴掌的冲动,随后像是想到什么,释怀一笑,仰头干了碗里的酒。
当年他和大哥,又何尝不是这样?
这场酒喝到巳时过半。
黄腾辰时末就趴了桌子,被有心在黄平面前“小露一手”的宋煜轻松架起,送去房间。
回来两人又继续喝了半天,宋煜倒是越喝越清醒。
最后黄平都忍不住醉醺醺地赞叹:“你小子不愧是大哥的种,酒量这玩意儿果然是天生的!”
两人喝完,时辰已经不早,宋煜答应在这留宿。
陪到最后的黄夫人非常开心地叫侍女给宋煜准备房间。
两人则来到黄平书房。
喝了会茶,黄平酒意消散几分,看着宋煜道:“我听说腾儿最近跟四海的少馆主张小海有场约战,你怎么看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