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不考上大学不改名】眼眶迅速发红，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明明一脸不信，却又孤注一掷地瞪着吴常。
“你说的是真的？阿妈还活着？”
直播间的人数只增不减。
但全是组团质疑吴常的，没一个替他伸冤。
“别信，听劝！接下来他肯定要收你888元帮你开天眼找妈。”
“他这种就是典型的杀猪盘电诈话术，刚开始让你花点小钱，等你套了进去，就狮子大开口宰人，不把你搞得倾家荡产不停手。”
“还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点举报就完事了！”
另一个镜头，一直沉默的王语薇突然拧了拧眉毛。
“我以前和MCN公司签过约，这种直播诈骗都有流水线产业链的。你看主播一没收钱，二没开礼物要打赏，他一看就没经过专业培训，不是杀猪盘。”
看着王语薇义正词严地为自己辩解，吴常一下缩回想开打赏的手。
不是他不开。
而是第一次直播不会。
吴常将视线重新对准【不考上大学不改名】。
“抱歉我刚才说得太笃定了。其实退货还有种情况，就是你妈妈已经投胎往生了，所以地府找不到她。”
小姑娘的眼神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嗯，反正我从小就没有妈妈陪，也习惯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钱，那就好事做到底吧。
这次就当积累特殊经验。
吴常继续追问：“你有没有亲眼看见你妈妈的尸体？谁告诉你她已经死了？”
小姑娘不假思索道：
“阿妈的尸体我倒是没见到，因为阿爸说我当时年纪太小了，怕我会产生心理阴影。”
“阿爸说她去外地打工，坐了大巴车翻下悬崖，全车就没一个活着出来的。”
“那份大巴翻车的报纸，我还留着，等会我去找找。”
直播间也有人问她：
“为什么你六岁妈妈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