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灰心了,拉着穗安要离开。
穗安却不肯,她看着弗兰克太太,“您是不是月经迟迟不来,还出汗失眠,去检查却没有怀孕。”
弗兰克太太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您让我号号脉,我还能更清楚。”
女人迟疑了下,还是把手伸出去。
穗安稳稳心神,修长的手指搭在她枯瘦的手腕上。
大家都屏住呼吸,过了会儿,穗安放开女人的手,轻轻的放在被子里。
“我太太怎么样?”
中医讲究不在病人面前说病情,穗安示意外面说。
外国人却不在意这些,弗兰克太太焦急道:“我得了什么病?”
得到弗兰克的肯定后,穗安才说:“您得的病在我们中医这里叫干血劳,是一种妇科疾病。”
穗安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形容病情,弗兰克不断点头,“你说的跟我们的医生看的差不多,但是我们的医生治不好,你行吗?”
穗安点头,“这是个需要长期调养的病,最近一两个月之内切忌劳累,我给开点药,再配合针灸……能接受针灸吗?”
西方人打针无所谓,可对于类似玄学的针灸就有点接受无能。
果然不出所料,弗兰克只接受吃药,但不想针灸。
“不针灸会好的慢,太太你可以试一次,针灸完你立刻就能睡个好觉。”
弗兰克太太被失眠折磨的都快疯了,听穗安这样说立刻点头,“那我试试。”
穗安打开随身带的小盒子,拿出几根银光闪闪的长针。
纤细手指握着针的样子不觉可怕,反而有点蝴蝶穿花的美感。
没等弗兰克太太害怕,已经扎入她的穴道。
弗兰克有些激动,“你要谋杀我太太吗?”
穗安低吼:“二哥,把人抱住,不让他打扰针灸。”
苏二紧紧抱住他,“弗兰克先生,得罪了。”
一炷香后,弗兰克太太已经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