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准备生气时,酒杯送到她唇边。
“喝吧,逗你玩呢。”
她这才高兴起来。
不止妆花了,唇色也淡了,头发被她又哭又玩得有点乱。
完全不是平时模样。
石玉见过哭花脸的女人,或伤心委屈,或负气愤怒,此时身旁的女人却是比谁都要更高兴,眼睛特别亮。
喝美了,还要主动亲他,缠着脖子就往他嘴里喂。
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最主动的时候也没有过。
不是放不开,这女人在这件事上不大懂得什么叫羞涩胆怯,是不得其法。
这会儿,倒是挺会。
石玉享受着,又有点不是滋味。
在她眼里,他不是他,是在外面选中的男人。
只要不是石玉,是谁都行。
生气吧,又好像不是那么气,毕竟选来选去她看中的还是他,是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的,可多少还是有些气闷。
如果她刚才选中的是那几位里的某一个,她是不是也正和谁像现在这样?
把她摁到床上不让再亲,两只手立刻不老实地从他绒衫下摆钻进去,乱摸一气,甚至从领口里面探出手来捧住他的脸。
“亲亲。”
娇里娇气的。
明明在提要求,却似命令。
你说她醉了,可是在醉态下却保有一致的清醒,特会说:“不是要谈恋爱?牵手?拥抱?接吻?”
说着,还要配合展示,抽了只手出去握住他的,另一只从衣服里面环在他背后,借着他的力抬起头来亲吻他的唇。
都做到了,就得逞地笑起来,以眼角挑衅他。
石玉与她手掌交握,压回床上,唇颊离了寸许,视线于她面庞游走。
看得她呼吸越渐急促起来,咬住嘴唇使自已不发出任何声响,努力迎视不闪躲回避。
久久,他既轻且悠长地“嗯”了下,鼻尖触在她脸颊,顶得她偏过头去。
他拨开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