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径直走过去,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往那帮人中间一坐,梁桥赶紧跟过去,若无其事坐他身旁。
酒是现成的,拿起来就喝,没人管。
他们这些出来玩找消遣的,别瞧坐在一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来个人喝几杯再聊上几句,就能玩到一起去。
酒喝完了也就散了,说不准下回又遇到,仍像第一次见面,谁也不记得谁。
也有喝对了眼带着人走的,没有区别,都是出来玩的。
梁桥不敢喝,他得看着石玉,最好的情况是他们俩把唐辛带回去,坏的话,他得一人带俩。
这事儿闹的,他招谁惹谁了,大老远飞过来,家里那张沙发还没坐热乎呢就被提溜出来了。
大晚上的不让睡觉,坐在这儿又不能喝,让人看着还以为他有毛病。
算了,谁让他非得从上京跑来看热闹呢,活该。
梁桥特想先一步把自已灌醉,说不准石玉一看他这架式也就不喝了。
他又怕,怕自已真的喝醉了,石玉只带走唐辛,把他留在这儿。
石玉这人呀,什么都干得出来。
梁桥真正怕的是,石玉心情不好,有人可能就要遭殃,幸好唐辛喝多了,伤害力应该大打折扣,毕竟没有人能真正伤害到一个喝醉的人。要是再赶上唐辛喝断片,气坏了的人只能是石玉自已。
唐辛喝得确实不少,他们俩坐在这儿十来分钟了,就那么傻靠着。
你说她睡着了,又睁着眼睛,不理任何人,也不动。
也没有人管她,除了她身旁那个男人偶尔会看上一眼,确定她没事。
大家各自喝酒玩乐,没人理会不相干或是不在意的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都太正常了,在上京也一样。
石玉也不看她,就喝着自已面前的酒,指间夹着一支烟,偶尔抽上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这场子是他包下来的,偶尔,冷眼看向周围那些人,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像个局外人。
梁桥心说坏菜,这回确定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