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这一切,以父亲的身份,容忍着儿子在他生命中留下的种种痕迹。
“野心家。”莫尔斯赞扬地说,“一个基因原体能获得像你一样的父亲,是原体与帝国的幸运。你想不到在听完佩图拉博和我介绍哈姆雷特的三十个谣言版本后,忽然发现你的内廷图书馆竟然真的有一本原版哈姆雷特,是多么令人惊喜的事。”
他的话题有些跳跃。佩图拉博曾经于一段时间内是唯一跟得上他思路的人,后来可以再加上帝皇与马卡多。
他眼前的凡人们则完全不会去试着跟上他。他们从最新的信息开始处理,关注当前的实际和随之而来的未来这正是康诺与尤顿执政的方式。
“你这样认为?”尤顿说,“我看帝国人更多地因他们遗失了一个基因原体而恼火。”那个新单词从她口中吐出时,就像其他单词一样熟练、平常而辛辣。
“你还在生气,尤顿女士。”莫尔斯站起来,拍了拍那台沉思者。
机器发出一阵小小的古怪警报声,莫尔斯找到那个取消按钮,把合成机械音带来警报停下。
“但孩子就是这样。他们用自己的叙事结构去观察世界,不在框架内的情况只有出现并造成一定后果之后才会被纳入考虑——罗伯特正在挨个抓着他的指挥官们批评,哦,他正在表示他后悔这么快地交出他全部的信任,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没有。”
尤顿否定了莫尔斯的话。“这不是生气,我们对这一天早有准备。一个庞大的人类帝国,会对我们这些偏远边陲之地的小统治者报以尊重,才是一次意外。”
莫尔斯笑了起来“你就是生气了,女士。当然了,他们期待着罗伯特·基里曼亲自指导他们政务,当然对马库拉格的执政官抽出宝贵的时间给他们教导心怀不满。”
“他们是很好的学生。”康诺说,“理解与学习的能力比整个元老院加起来都更为出色。”
“但他们对你表现出的尊重有些过于勉强了,执政官。”莫尔斯回到座位上,拿起一片面包篮中放着的生菜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