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人手。”
一些角斗士被对地的火炮击中,其中有一人当场牺牲。虽然死者的数量似乎在一场战争中堪称不值一提,但此时仍能与红砂之主并肩为战的战士们数量不过双手可表达的几十之数。每一条性命的损失都是极难承受的沉痛重量。
“他们没有经验。”
无法解决填弹问题的一队战士恼火地重重抛下枪,在山丘背后咬牙切齿,看着城防军的载具从他们看守的低洼通道中穿过。由安格隆亲手交付的任务错过了唯一的时机,他们的每一次失败都将是未来战局的隐患。
“他们没有声望。”
一面面红底黑纹的旗帜被努凯里亚地方军随手拔下并烧毁,在这些旗帜真正被安格隆和他的兄弟姐妹们插遍努凯里亚的城头之前,这不过是又一场数十年一次的角斗士起义,他们无法让任何人畏惧,更不用提调动更多同为奴隶者的反抗意志。安格隆与他的战士们需要战功,需要声名,而这一切都不可能从天而降。
“但他们当然能赢,”莫尔斯说,等待着弑君棋的棋盘发生进一步变化。
在棋盘上标记为德西亚城的白色区域中,安格隆正在与他的战士们讨论战术。
“我们要小规模行动,”原体说,“珍视性命。我完全反对携带大威力爆炸物进行单人不返程的袭击,即使在未来,我们的人数增多,无谓的伤亡依然需要避免。不要伤害平民,我们的仇恨目标是高阶骑手,即使我们中的许多人确实对高台上的看客心怀怨恨。”
他的后半句话引来了一阵小小的内部不满,但在安格隆的坚持下,这份不满被迅速缩小并化解。他们重新团结一心。
“他需要小心了。”莫尔斯说。“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怀抱着某种软弱的善意。”他说完后发现自己还是说出了这个词。
“嗯……”帝皇沉吟着,继续关注棋盘的变化。
他察觉到安格隆周围的战士似乎格外容易在情绪上达成某种统一。在创造原体时,他赋予了几乎每个原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