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菲多少有几斤反骨在身上,比如明明长了一张商业片顶级花瓶的脸,却想通过演技证明自己,还有一颗艺术片的心。
此处没贬义,顶级花瓶当好了照样影史留名。
再比如,她很吃激将法,特别是在动作戏的拍摄上,她觉得别人能做的动作她也能做,激她两句她真上。
又比如,昨天看了网上的黑评还委屈地直哭,今天她就在机场打字准备发微博回应黑评。
张元君看她低头看手机,打了半天字。
“你写啊。”张元君凑过头去看,只见刘艺菲写了又删,删了又写,这半天就写了一句“12天的戛纳之旅圆满结束。”
刘艺菲说:“我本来想说我在戛纳看了很多电影,认识了很多人,还给慈善事业募集了善款。”
张元君笑道:“心眼还挺多。”刘艺菲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来戛纳不是蹭红毯,是正经来工作的,而且干的还不错。
“可是写的越多我就越不想发。”刘艺菲道,“哎,有了!”说着有低下头打字,“就这样发。”
都不给张元君看,直接就发了。
张元君拿出自己的手机,只见她写的是:“12天的戛纳之旅圆满结束,接下来要好好排练了。《失明的城市》,6.03—6.12,每晚7:30,国家话剧院先锋小剧场,不见不散。”
配图不是她在电影节上穿礼服的美美的照片,而是她穿着常服站在还未铺就红毯的卢米埃尔宫前灿烂的笑容。
“不想回应了?”张元君笑道。
刘艺菲摇摇头:“不回应了,公众人物嘛,受的就是这个委屈。”
一行人从巴黎起飞,落地京城。
“啊?哦,没事吧?真的!那是大喜事,大喜事啊!”张元君在回去的车上接到妈妈的电话,本来说好等两人回国一家人一起吃饭,但张妈妈临时有事离开了,“我过几天和艺菲过去。”
挂断电话,刘艺菲问:“出什么事了?”
张元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