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便是想做生意,也满可以找人出来代表她,而不用亲自出来抛头露面。实在是有失身份。”
“没想到文小姐竟是这样古板的人。”林筝玉惊讶道,“过去我观文小姐做的诗,写的文章,颇有潇洒之姿,像是很不满自己被闺阁束缚一般,有满腔的包袱。因文小姐所作内容皆非小女儿情态,我一直以为文小姐是潇洒有抱负之人。”
林筝玉也不算完全耿直,因为她还有话没说。
以前她看文若盈的文章诗作,总觉得有些违和之感。
因文章诗作的内容是彰显自己也想如同男儿一般有所作为,也有一腔抱负想要施展。
但又总透着一些矫揉造作之感。
林筝玉原先还觉得奇怪,又想或许是文若盈总在闺阁之中,所受教育也多有限制,所看所学,与男子终归有些区别,所以才会有这种违和之感。
往常一些宴席,虽有同席却未怎么接触。
她自有自己的姐妹圈子。
且文若盈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身边追随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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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愿去凑这个趣。
身为大学士之女,又极有自己的主张。
林筝玉是个极骄傲的人,也不愿去做谁的追随者。
要的便是平等的交往。
但文若盈只要一现身,便是一身孤傲。
林筝玉便觉无趣。
今日与文若盈谈论一番,她才发觉无怪自己之前总觉文若盈的文章诗作违和呢。
文若盈分明根本就不是像她文章诗作中所说的那样有一腔抱负。
本人造作的很,所以才写不出真正潇洒徜徉的文章诗作。
文若盈:“……”
“我反倒是很佩服顾夫人。”林筝玉发自真心的说,“顾夫人做自己想做的,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我是重规矩的人,可我重规矩也分合适与不合适。”
“不嚼人舌根,不说人闲话,为合适。古板守旧为不合适。”林筝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