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火图吗?”上官鸢轻咳问道。
胥凝琴下意识“啊?”了一声,之后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公主……想要?”
“也不是想要,就,闲来无事翻一翻……”
上官鸢用眼神指使青禾等人离的再远些,才又低声问道,“胥老板见多识广,可知为什么太监被说不算是男人?这二者,到底有何区别?”
看着长公主那双闪烁着求知欲的、漂亮大眼睛,胥凝琴惊无语凝噎,不知该怎么解释。
但今日上官鸢是铁了心非得要知道,目光炯炯看着胥凝琴,不许她退缩。
胥凝琴:……
终是被逼的关了殿门,连青禾都被赶出去守在外面,胥凝琴才一点一点给上官鸢解释了个清楚。
解释的顺序略有些凌乱,毕竟当胥凝琴讲起要做太监需要先行宫刑的时候,便被上官鸢打断,问什么是宫刑。
然后……
就从男女的区别开始论起。
胥凝琴讲的战战兢兢,一边科普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教坏了这大盛的纯洁长公主。
实在没忍住,胥凝琴好奇问道:“听说皇子成年时都有宫女教导人事,公主……竟没有吗?”
“婚前会有嬷嬷教导,还有避火图可以看。”上官鸢还沉浸在太监的形成方式中,只随意答着。
胥凝琴便明白这位连宫女教导人事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了,忍不住又觉得有些好笑。
上官鸢却在思索之后,找到今日此事的问题症结:“那这般来说的话,叶随云并无男子……功能,便是中了春药,对本宫也不能如何呀?”
胥凝琴一惊:“是有人算计公主吗?”
“是,所以本宫才想你去查一下那药的来处。”上官鸢叹道。
却不想,胥凝琴还能推断:“男子若被情药所控,只怕会对公主极为不敬,若此时被旁人看到,叶督主性命难保,而公主是……再无清誉可言。”
上官鸢点头:“确实如此。”
胥凝琴却是有些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