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如烟回答,那君秀山揣着熏人酒气,面颊涨的通红,含糊不清道:“说谁其貌不扬贼眉鼠眼?两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你们见了我可是要跪拜行礼的!”
越说他声音越拔高。
“你是什么人?叫你还要跪拜?”
“本宫乃当朝太子!”
他是醉了,竟然连自己是太子之事也胆敢在这地声张。
只见那一身着宝石红纹锦长袍,暗绛红纹腰带系在腰间的男子,冷嘲热讽道:“倘若你这人是太子那本公子便是天王老子,装模作样也不知看地方,披了华服盖狗皮。”
君秀山听的不由的横眉倒立,醉气冲天,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斥道:“老子是太子!明日便要了你的项上人头拿去喂狗!”
那男子也不示弱,当即推了君秀山一把,他一个踉跄,“你是太子那老子便是天王老子,神仙转世!就算你是太子又如何?早就听闻太子是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草包如猪,也是个经不起大用的人。”
柳如烟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出戏,她不出声。
君秀山勃然大怒,那三人竟熙熙攘攘推搡起来,但本就被柳如烟灌的醉醺醺,倒是站也站不住,腿直直的打颤抖,站也站不稳。
二人相视一眼,一左一右架着君秀山,将他扔在满春楼后巷小门旁。
君秀山后脑勺一阵吃痛,硬生生晕了过去。
男子拍拍手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
另一男子轻声呢喃道:“快让大伙儿先都瞧瞧,待人来的多些时再说。”
果不出然,旁边有不少人围了过来,纷纷对其指指点点。
满春楼喝醉酒的人倒不少,喝醉睡人家门口的可不多。
那宝石红色长袍衣裳的男子,名唤石二,旁边那人名唤石三,二人皆是亲兄弟。
眼瞅着人越来越多,石二同石三对视一眼,嚷嚷道:“大伙儿快来看啊,就是这人,自称是太子,在满春楼内大放厥词甚至,还说亲征攻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