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不知今世何为,明日便是中秋,静默等待。
不出所料今日中秋圣上正式封君秀山为太子,参与朝堂政事。
靳夕澜挠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何前世之事今世亦是会发生,譬如玉竹园着火,她明明已是换了炭,又譬如君秀山立太子,明明她已是将君秀山搞得狼藉,却依旧被封为太子,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宿命究竟是何?
既来之则安之,既是如此,那便要及时行动了,她差人传信给柳如烟。
彼时君秀山在金阳宫好不惬意,吃酒听曲。
忽然侍卫道:“太子殿下,大理寺韩主薄求见。”
大理寺主薄?
大理寺同他有何干系?
君秀山不明所以,也是让他进来,韩政被验身才得以求见。
君秀山斜着眼问道:“你有何事?”
韩政道:“殿下,微臣受人所托给殿下献上一物。”
君秀山狐疑,“是为何?”
“将军府夫人借微臣之手,让微臣将此封信转交给太子陛下。”
“你是靳夕澜的人?”
他上下打量韩政,像是要将韩政看透一般。
“非也,微臣是陛下的人,微臣也不明这信中所为何,只不过微臣抵不住将军夫人再三央求。”
君秀山眼眸接连闪烁几下,不知信也是不信,但已他的脑子定然不会想那么多,接过那封信,韩政告退。
信中一笔一划地写:恭贺太子殿下。往日是臣妇不懂规矩,对太子殿下多有得罪,还妄太子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臣妇知免死金牌一事还妄与太子殿下商讨,明日申时,满春楼后山院凉亭,不见不散。
君秀山一见‘免死金牌’四字,不由得一惊。
他虽蠢自然是知道这‘免死金牌’一事不能让旁人知道,他将那封信燃的只剩灰烬。
翌日,君秀山乔装,头戴纬帽,前去满春楼山院凉亭,在半路途中,只见一抹袭红裙,手持长柄红扇,头上簪珠钗大红花,浓重色彩没有半分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