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那公公愣了神。
说来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了。
君秀山毕竟是皇家子弟,还是需要上朝点卯的,只是最近皇帝抱恙,并没有开早朝罢了。
"秀山似乎和时家有些纠葛。"皇帝阴沉着脸,不自觉的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
君秀山是他唯一的儿子,不能出一点差错。
"最近……有关时暮谣言也颇有些多。"皇帝沉沉开口。
那公公低头应道:"最近外头传时将军勾结突厥,咱们之前同金人的那场仗就是因他与突厥勾结,所以才叫咱们损失惨重,只能险胜,他自己也因此陷入昏迷,只能躺在床上做个活死人。"
"那福,你再去仔细查查。"
皇帝忽然抬头看向那公公,声音越发冷冽:"若确有其事,秀山就极有可能被困在将军府里,他绝不能出事。"
言毕,皇帝不再开口,开始翻看起手上的奏章。
那公公应了声是,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他得吩咐出去,叫东厂那群人仔细着些。
将军府内。
时老夫人站在偏房里,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君秀山。
她看着苍白的君秀山,眼里是止不住的惶恐无措。
她颤抖着双手往前伸去,又在即将碰到君秀山的时候匆匆收回。
她不能忘了规矩。
良久,时老夫人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屋子,又抬手召来心腹青莲吩咐道:"你定要将大皇子照顾好,他决计不能在咱们府上再出任何差错了。"
青莲低头应是,转身进了偏房。
如今偏房没什么人,只有青莲一个人负责。
对外则是称时老夫人被前几日大火刺激到,受惊得了风寒,日日头痛欲裂,故而大夫汤药一向是断不得的。
内里更是谣言四起。
更有人说是靳夕澜一醒来便和时老夫人大吵一架,使得老夫人本来要好了的头痛症,却是严重了许多。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