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夫君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如今夫君卧病在床,婆母这是唆使我与人苟且不成?您让夫君该如何心安啊!”
“满口胡言!”
时老夫人被她气的不轻,她命人扶起君秀山,自己快步上前查看伤情。
“千金贵体竟遭你如此鞭笞,大皇子若是怪罪下来,你就以死谢罪!”
时老夫人话锋一转绝口不提君秀山非礼之事,句句针对靳夕澜,痛斥她胆大妄为,不恭不敬。
前世靳夕澜便发现了时家古怪。
君秀山出入时家自如,但她查过时家族谱,时家与君秀山并无血亲关系。
如今更是,她的亲生儿子,时家的嫡长子重病在榻,她却为了攀附权贵对自己儿媳下药,将儿媳送到别人手里。
还是在自己儿子的卧房中!
靳夕澜冷笑,“我的夫君现在还生死未卜躺在里间呢,连一个照看的都没有,母亲还顾得上外人。”
“他岂是外人!他!……”
时老夫人急火攻心,一时口不择言,话音刚落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急忙找补,“他贵为皇子,是时家的座上宾,你竟敢如此无礼,今日不罚你是不行了!”
看时老夫人虚张声势的样子,靳夕澜更加确认时家与君秀山之间有猫腻。
“儿媳认罚,殴打皇子我的确难辞其咎,但大皇子欺辱臣妻,我殴打他也是为了自保名节,若此事真要裁决,也得请圣上裁决才是。”
时老夫人瞪大了眼,“胡闹!圣上岂是你想见就能见!”
“那就从京兆府告起,层层递件,儿媳总能面见圣上。”
时老夫人咬牙切齿瞪着靳夕澜叱骂道:“你是要反了不成?!”
“难道婆母是想逼着儿媳受罚忍气吞声,任凭君秀山肆意妄为吗?”
时老夫人哑口无言,面色一阵白一阵黑,甚是难看。
“母亲为何不说话?您这般处处维护大皇子,到底藏了什么私心!”
靳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