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坐在茶肆内，盯着直播看了半天。
这半天也没等到批字门的出来回复。
“这些搞玄学的，平时一个个干什么呢？紧要时候，一个也联系不上。”
牙人吐槽着批字门。
手上给团团的分镜屏幕截图。
打开专门为他们这些三教九流人士搭建的交流网站。
人情世故网。
“哼！”
看着这个网站名，牙人忍不住朝下撇了撇嘴角，轻哼了一声。
其实之前人情世故网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地下江湖网。
虽然不好听，但还能忍受。
但自从八年前，说来也巧了，也就是团团出生的那年。
这个网站名字便不知道被谁，强制改成了人情世故网。
仿佛就为了印证那句网络传言。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
而是人情世故！
“真他么的恶趣味！”
牙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打开网站论坛，顺手把刚刚的截图发了出去。
并配上了一段文字。
“有批字门的在吗？看看这个是不是古法制的文王天地盘？这个小女孩用的是六壬吗？”
随着牙人发布。
原本冷冷清清的网站论坛，顿时热闹了起来。
“牙人啊，怎么？又收到什么好东西了？”
“下九流就是下九流，没事出来炫耀什么？还古法文王天地盘，那个是随便能碰到的东西吗？”
“顾山水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下九流？”
“一个臭画画的牛批什么？你说个地方，不服线下碰碰？谁不来谁孙子的！”
“谁不来谁孙子的？就这点本事？一群粗人！”
“这好像真的是古法制的文王天地盘。这东西现世应该没多少了吧？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有？”
“哈哈哈今天怎么这么热闹？曲百一又碰到什么好东西了？收到了可以出给我，我可以给你个高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