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泉海想法很好,可承晋安却一点都不想这样。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传承给了外人。
就在他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那边一位不怎么爱说话的老人却说道:
“你大哥叫承闰安吗,我和老承倒是交情不浅,看不出来啊,这老货看起来一本正经,原来也是个以权谋私,以权压人的人?”
承晋安听了一惊,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还能碰到官场的人。
和他大哥交情不浅,那级别可低不了。
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如果让他大哥知道,他在外面拿着他的名头欺压人,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这位领导,在哪里高就?”
那位文老白了他一眼,也不答他的话。
承晋安尴尬地笑了笑,有这位领导在,他也不敢造词了。
看来今天的事是黄了。
不过,翁泉海提到的赌局,倒是让他看到一线可能。
他对翁泉海道:“你说吧,怎么比?”
翁泉海指着文老、罗老两位老人,“就以这二老为例。”
“让大茂和子林分别为两位老人诊脉,最后哪个诊得准,我们两个说了算。”
“怎么样?”
承晋安觉得,有这位高官在这里,翁泉海也不会耍赖。
他不相信自己家学渊源,儿子自小学医,反而比不上一个刚刚接触中医的小年轻。
“好,我同意!”
文老也不说话,听翁泉海这么一说,已经严肃地坐在了那里,等着被诊脉。
罗老却管不住嘴,忍不住开玩笑道:“你这老家伙,不把我们的价值榨干,你是不想让我们走啊!”
说完,坐在文老的身边,等待两个小家伙坐诊。
“罗老这边我不用在把脉了,问几个问题就好。”
许大茂说道。
他刚刚在大街上,已经为这位老人把过了脉,根本没必要再来一遍,他只需要看看舌苔,问几个问题,就可以判断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