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
张二郎的葬礼也算热闹。
乡亲们暂时放弃了怨恨,去帮忙,去捧场。
老张家从北关镇请来了鼓匠,敲锣打鼓吹唢呐。
鼓匠说好了要唱戏,结果改成了流行歌曲。
穿着花衬衫和健美裤的女鼓匠,对着棺材又跳又唱。
张保发怒了,说你们这是折腾死人,冲过去要打女鼓匠。
张大郎和张三郎拦住了父亲。
张大郎说:“我二弟就喜欢这个。”
张三郎道:“我也喜欢这个,等我死了,也这么闹。”
张保发不再针对鼓匠,开始针对村里人,说道:“虽然我家二郎被打死了,但老张家在靠山村也不是好惹的。谁敢欺负老张家的人,那就玩命!”
高强在吃席的同时,也没耽误了上山赚钱。
目前储物空间里的药材,能买八百多元。
同时他还逮住了10只野兔,弄死扔进储物空间,10只变成100只。
一只野兔能卖6元,100只就是600元。
张二郎入土了。
可他的遭遇,依然是村里人饭后的谈资。
马庄用石头砸张二郎脑袋的情景,几乎有了传说的色彩。
又是一个夜晚。
比起前几天,村里安静了很多。
王桂琴和小花在高强家里看电视。
王桂琴说道:“明天小花就开学了,我家小闺女上三年级了。小花说梦话都想吃榛子,咱们什么时候上山摘榛子。”
“距离白露还有几天,汉榛和胡榛都还没熟老,可村里人提前动作起来了。明天我进城卖药材,等后天,我就带你上山摘榛子。”高强说着。
“行。”
王桂琴嘴角的微笑很风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天天绣花的王桂琴,也是个好劳力。”
“桂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劳力,可能干了!”
“啥意思?”
“就是能干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