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儿子云来呢?”
“我儿子是我在外面运作,花了五百万,将他减刑然后保外就医出来的。”
“你的家产不是都被抄没了吗?怎么还有钱花?”
“我早就在别的账户下存了一个亿的钱了,抄没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个账户。”
“那你说说你是找谁运作的?”
“就是方狱长方程,我花钱给他他去运作。在我被抓之前就已经跟他商量好了,我花五百万,他把我和儿子都弄出去。那天我被押送到方程的监狱办好所有入狱手续以后,他就让我换上狱警的衣服,然后亲自带我出了监狱,并叮嘱我不要在外面活动,以免让别人知道。于是我就让手下开了这么一个会所,我就暂时藏身在这个地方。云来则是先进去服刑,然后通过他们包装的多次重大立功表现先来减刑,后来在这个基础上就又弄了一个保外就医,就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也像你儿子那样操作?那样看着不是更安全些吗?”
“我年纪大了,在里面待不了,虽然有他们照顾,但是监狱里什么犯人都有,我受不了那种罪,而且我享福惯了,一天也不想在里面待。你不知道,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回忆。”
最后端木榆又问道“那市纪委的陈映是你指使杀的吗?”。
没想到云琮一口否认“没有,我从不杀人的!我不蠢,惹上命案,我就活不成了!”。
这大出端木榆的意料。
“那你知道是谁指使的吗?”,端木榆还是不甘心。
“这个我真不知道。以前我手下犯事的时候,我都是拜托方狱长给我办的。不过,方狱长既然能收我钱为我办事,那也同样会收别人的钱替别人办事。也许别的什么人被陈映查到,然后来报复也说不准!”。
端木榆心道“听陈映那天说光这几年这种有问题的立功减刑就九十几起,如果再加上前面那十几年,那岂不是要几百起,这可让我从哪里入手?大海捞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