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知道了。”
“不是。”范贤急道:“哪家的姑娘啊?啊不是,我是说,我这完全没有准备啊。”
范僻双手抱拳,微微上扬作揖,以示恭敬:“陛下亲自赐婚。”
“不是,陛下他脑壳有毛病吧,赐给谁不好偏偏赐给我。”
“嗯?”范僻眉头一皱:“怎敢如此妄议圣上?”
范贤不说话,在旁边生闷气。
范健在旁边库库库的笑,他还寻思把订婚人是林婉儿的消息告诉范贤呢。
现在不打算说了....
范健这个贱人....如果范贤知道的话,肯定会给出如此中肯的评价。
“笑什么?”
突然,范健被范僻狠狠一瞪。
范健连忙正身作揖:“父亲,孩儿初来京都,看见父亲喜不自胜,所以发笑。”
你真不要脸....范贤鄙视的看了弟弟一眼。
你真惨....范健幸灾乐祸的看了哥哥一眼。
这时,范僻沉吟片刻道:“范健,你虽....嗯.....”
他措辞片刻,才继续道:“你虽早熟...但却并未上过学堂,在儋州也未与先生教学,自明日起,送你入学堂如何?”
???
幸灾乐祸的范健不幸灾乐祸了,他的笑容转移到了范贤的脸上。
“为什么?父亲大人,孩儿自幼聪慧,我觉得书院的先生教不了我。”
“荒唐!”范僻勃然大怒,将书拍在桌上,“人生在世,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岂能如此自大?”
范健瞬间认错:“孩儿知错,孩儿自知人外有人的道理,但孩儿志不在此,还望父亲收回成命。”
范僻严肃的脸突然一笑,旋即笑着摇头,“过来,考考你。”
范健听话的走了过去。
只见范僻指着一本《石潭杂记》,道:“看一遍,然后默写出关于鬼怪的那一篇章。”
石潭杂记,北齐几十年前的一位文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