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门敞开,南牧离的身影傲立于门中央。
光影在他背后散开,他在金色中朝他们迈步。
飞扬的短发,沉稳的步伐,冷冽疏离,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们谁也不敢对他有一分的不忠与别它心思。
“有事?”
没有寒暄,没有问候,这是他们一贯的对话方式。
“十哥哥,我想你了。”舞跑过来,跳到他怀里,笑脸开出花儿那样的快乐。
眉头微微一皱,他将八爪鱼一样的舞毫不费力抓起来丢到零一身边,冷冷道:“看好你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纳尼,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我只爱色姐姐了。啊啊啊啊。”显然,零一要发疯了。
南牧离走到中间,看着那三个不动声色的人。
良久,没有人说话。
“义父在码头的货被人劫了。”
“哼。”鼻子一哼,南牧离交叠这长脚,眼底生出一股暴戾,“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连你们都不放眼里。”
“哈哈,看你这样子,我相信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戴眼镜的九城推推镜片,大笑着站起身。
只听一阵鄙夷的冷笑,邪流眯着一双女人都嫉妒的狭长细眼,不屑看了看他,“你怎么不说你贪生怕死呢?”
一阵异常的丝丝作响,邪流和九城脸色一变,都闭嘴不再说话,齐齐望向不动声色的千色。
“我想义父让我们转告你的,不是这件事,你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情吧?”
南牧离嘴角冷冷一抿,想不到消息传得真快,看来小东西是个扎手人物,被义父盯上可不好办了。
“通知到了就滚回你们的地盘。”凉凉的嗓音,疏离的背影,几人皱眉,他已经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啧,真是一点都没变,人家这么不欢迎我也不稀罕。”九城讽刺,转身闪出门离开。舞和零一随后也跟着走了,邪流倒是没有走的意思,千色也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