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门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身形干瘦的男人,光着身子,满头的汗。
“胆小鬼,瞧你那怂样儿。”
马桃花没好气的拍了男人一巴掌,随手便关了灯。
与此同时,离开小院的易忠海也屁颠屁颠的回了南锣鼓巷。
在马桃花那里商量完对策,又解了馋,回到家里总算是能够踏踏实实一觉睡到天亮。
转天正准备吃早饭的时候,阎阜贵便领着鼻青脸肿的阎解成进了屋。
“老易,傻柱一大早晨就胡说八道的满院子造谣,这事儿你管不管?”
“傻柱胡说八道?满院子造谣?”
易忠海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接着便猜到是怎么回事,当即笑着问道:“他都说啥了?”
“他说我家解成去女厕所耍流氓!”
阎阜贵气的山羊胡都撅起来了:“你听听这是什么话?我家解成还没结婚呢,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娶媳妇?”
“一大爷,这事儿您得给我做主啊!”
阎解成也立马出声解释道:“我昨儿晚上去厕所,路过女厕所的时候头有些晕,就扶着墙缓了缓,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别着急,我问问再说。”
易忠海笑了笑,起身出门去了何雨水那屋。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何雨水有点意外,但是看着他身后跟着的阎阜贵和阎解成,顿时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雨水,你昨儿看到阎解成在女厕所门前做了什么?”
易忠海没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
“他扶着女厕所的墙,鬼鬼祟祟的……”
何雨水仔细想了想,给出了确切的回答。
“一大爷,您听到了吧?”
阎解成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忙不迭再次解释道:“我真的是因为头晕,所以才扶着墙在那里缓一缓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楚老三那混蛋下手太狠了,我家解成这一早上就差点晕过去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