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说完那番话后,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孟浪了。
不说夏老爷是宫里出来的人,根本就没有成婚的需求,单说她一个成了婚的媳妇说出这样的话,就足够羞的。
她讪讪的从夏守忠怀里退了出来,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痕。
强撑出了一丝笑容,开口道:“奴家不该说这样的话,老爷您就当没听过。”
她话音未落,便被夏守忠强抱了起来,放在了桌案上。
夏守忠看着王熙凤眼眶微红的小脸,抬起手理了理她额角的鬓发,温和地笑了笑,开口道:
“话既出了口,哪还有咽回去的道理?”
说话间,他抬起手,解开了凤姐胸襟前的琉璃扣。
绸制的衣裳缓缓滑下,露出了一抹白皙柔嫩的肌肤,还有里头的靛青色木莲花肚兜。
凤姐愣怔了一瞬,眸中透出几分不解。
夏老爷既是宫里头的人,又何苦在判案的节骨眼上解她的衣裳?
也罢。
她兢兢业业地做了那么久的贾家媳妇,今日放纵一回又如何。
无论夏老爷想做什么,她都乖乖地顺从便是。
片刻后。
后堂中便传出了凤姐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已经隐隐的呜咽之声。
……
前堂上。
夏守忠和王熙凤这一去后堂,竟一个时辰都未出来。
百姓们愈发没了耐心,一个个皆面露失望与悲愤之色。
“去了这么久,想来夏老爷同那位贾家媳妇应该是相谈甚欢。”
“恐怕连怎么摆平贾芹之事的注意都想出来了。”
“可悲,可叹!这诺大的神京城,竟连一个能为咱们百姓做主的官都没有。”
“都散了吧,难道还要等着看他们怎么官官相护吗?”
……
在百姓们嘈杂的议论声中。
张山媳妇愣愣地看着地上丈夫的尸体,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