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着。
路过夏守忠身边时,她死咬着牙,脸上有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这死太监一定是嫉妒宝玉聪明伶俐,又有含玉而生的传奇身世,这才下了死手来打她的宝贝疙瘩。
否则秦钟和宝玉干了一样的事情怎么没有遭此怒打?
这亏不能白吃,此事她定要寻机会报复回去!
贾母瞧见了秦可卿与夏守忠之间的互动,心中便猜着夏守忠此次高抬贵手,多半是因为秦可卿的缘故。
也罢。
不说夏大人是宫里头来的人,没法子和女人同房。
即便秦可卿真的做了什么红杏出墙的事,她也是宁国府的人,无需荣国府来管。
想来夏大人愿意给秦可卿这个脸面,应当颇为看重这丫头,他们荣国府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贾母思忖一番后,忙挂上一副慈祥模样道:
“快来人将秦钟小子也带下去,送他去神京城中最好的医馆瞧瞧,别落下什么病根。”
此言一出,便又是一阵忙乱。
夏守忠懒得瞧这热闹,便干脆转身回了清虚观,往众道士为自己准备的房中走去。
秦可卿只瞧了两眼,便也回了清虚观中。
问观里的小道士要了一壶桂花酒后,她便带着那壶酒,往夏守忠的房中走去。
……
夏守忠房中。
檀香袅袅,恬静淡雅。
屋中虽不富丽堂皇,却也颇有几分古朴雅致。
一张雕刻了松鹤的杨木架子床靠墙而立,床幔上绘着颇有意趣的蝈蝈图案。
床边摆着一张不大的半旧檀木方桌,上头备着些素点心。
又有一张三脚琴凳立在桌旁。
夏守忠进屋后便干脆随手脱了外裳,盘腿坐在架子床上细细思量了起来。
待省亲别墅开建后,赈灾神京的任务也就算是走上了正轨,想来待省亲别墅建成之日,便差不多是这任务完成之时。
除此以外,便是收服年家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