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了小凳子一番后,开口道:
“你既今日来了,便该明白自己日后应该为谁办事。”
“朕要你盯着夏守忠,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朕。”
他给了夏守忠那么大的权利,自然不可能毫无戒备。
小凳子闻言连连点头,忙不迭将夏守忠让他和小桌子去送准奏折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表忠心道:
“天下都是皇上您的,奴才自然也是您的人,合该为您办事。”
“只要您一句话,别说是盯梢,就是让奴才下杀手,奴才也义不容辞!”
他若跟着夏守忠混,那再怎么样也越不过夏守忠去。
可他若能牢牢抱住皇上这条大腿,说不定也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封一个三四品的前朝官员来当当。
利益在前,便是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只有小凳子那蠢货,一味地愚忠。
文景帝听罢这番话,只又道让他日后好好盯梢,别误了什么重要信息。
而后便挥手命他退下。
待小桌子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那清秀的宫女又凑到了文景帝身边,柔声道:
“皇上,夜深了,您今晚打算宠幸哪一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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